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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人在她眼前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叠底色漆黑的手幅。
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温厌薄的名字，用了镭射工艺，有光源就能反照看清的那种。
“这次录制不允许携带灯牌，所以我干脆就找人做了这种。”乔以然解释道，“你上次不是刚好给我发过他的自我介绍视频？图也是从视频里面截的。”
慕暖抽了一张在手里晃了晃：“然然，你也太好了吧。什么时候搞定的？”
“早就找人做了，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忙。”乔以然侧目看了她一眼，“这是最后一次帮你啊。以后关于他的东西，自己来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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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慕暖到达了X市的酒店。
与上次住的地方不同，这一次完完全全是为了看演出而来，酒店订得位置也稍稍偏了些，但距离录制地点很近，打车过去十分钟不到。
乔以然放下包，微微松了口气。
“我这段时间都没追我哥行程，倒是陪着你来这边转悠了。饭圈来来回回就这么多人，要是碰到熟人，肯定都以为我爬墙了。”
慕暖坐在沙发上，从她的箱子里取出单反来，低头研究了一会：“没事，就说陪我来的。再说了，你要是能看到熟人，问你这话之前怎么不想想自己。”
听着有点道理。
乔以然赞同地拍拍手，拿起手机催促她：“别玩了，你重新注册个微博，以后专门给温厌薄应援用。”
这就是开小号的意思了吧？
她放下手里的单反，看了眼自己的大号——那个粉丝五万多，一个月才更新一次微博无趣的雾岛屿歌老师，老老实实地注册了个新号。
“这是要开应援站的意思吧。”慕暖前几天也有在好好琢磨饭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前几天有看到他的超话有人发这种的，内容大概就是开站公告啊，然后搞一搞抽奖之类的东西。”
慕暖眨眼，指了指手幅：“我这样直接发，喊粉丝来领应援物，会不会太仓促了点？”
乔以然昨天新做了美甲，指甲上一片粉色亮晶晶的东西，这会正扒着手反复地看着。听见慕暖的疑问，她抬起头来：“你是要给他做应援站吗？”
“差不多吧。”
“七点半演出就开始了，还在意这个干什么。”乔以然手臂撑着下巴，一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模样。“等今天过去，你好好计划开站要做什么东西，后面补上就行。”
听到她这么说，慕暖显然也放心了不少。
拍了一下手幅实物图，她在温厌薄的个人超级话题里面发了贴。
[StayWithU_0726：下午好。《3AM》厌厌的第一次演出今晚就要开始啦，这里给大家准备了100张镭射手幅。届时18：00可在场馆附近找我免费领取哦。到时候见（比心）。]
Stay With YOU的本意是与你同在，而七月二十六又是温厌薄的生日，也算是有希望能陪他度过每一个生日的意思吧。
带着自己的那么点小私心。
慕暖弯了弯唇角，把背景图换成了他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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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吃完晚餐，慕暖和乔以然赶往录制地点。
在票务那边预定的两张票，早已快递寄到了乔以然的手上。她带了个极大的单肩包，里面塞了单反和镜头，又把手幅给装了进去。
赶到地点，慕暖还有那么点不知所措。
她和乔以然都戴了口罩，后者拉着她在录制地点周围转了一会，指了指附近的一家咖啡馆：“你更新一下具体地点，在这边拍张照，我们进去等。”
“好。”
慕暖应下声来，按照她说的那般，拍了照片，更新了那条微博。
[StayWithU_0726：我已经到啦，在这边的咖啡馆等大家。<图片>]
评论也陆陆续续收到不少。
两个人等了一会，果然来了不少人。
其中一个，还是慕暖去影视基地认识的——高个子姑娘。
那天之后，高个子姑娘也给她发了不少照片和视频。
对方惊喜地冲着她挥了挥手，有些感慨：“哇，你原来为他开应援站啦？这好像还是我们家第一个个人应援站。手幅挺好看的，谢谢你啦。”
“谢谢你。”
慕暖冲着她摆了摆手，想了想，又拿了杯咖啡给她。
18：45临近进场的时候，乔以然清点了一下数量，还剩十二张。
“发出去了八十八张——也还行啦。这就是个千人的录制现场，总共50个练习生，他的已经占了快十分之一了。更何况节目还没开播，导师的粉丝应该占大多数。”她带上桌子上的咖啡，对着慕暖扬了扬手。“发条微博说发完了。走，我们排队去。”
站在队伍里，慕暖低头编辑着微博，抬眼往周围一看，果然基本上都是五位导师的粉丝。
《3AM》节目前期，一般都是靠导师粉丝，来增长收视率。
除了对挑选作为导师的明星有专业性要求之外，流量与粉丝系数，也是必不可缺少的一样。
X市今天的气温又比先前低了不少。
有不少小姑娘为了好看，只穿了一件大衣就过来了。
慕暖看了眼她们，缩了缩脖子。
为了出行方便，她今天也没带围巾。队伍从三个安检口处一直排到了外面，她和乔以然来得不算迟，但属于中间这个时间段——刚好是人最多的时候，得等个好一会。
低头呵了口热气，她垂下眼，莫名地有些紧张起来。
自上次和温厌薄见面又过去了十多天，也不知道他后来有没有留意过栏杆外面站着的人了。还是训练太忙，根本没办法在意这些事情呢。
慕暖无从得知。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通过台上和台下最恰当的距离，用尽一切力气，为他欢呼呐喊。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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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然的单反和镜头，是绑在腿上进去的。
那会发手幅的时候，她神神秘秘地去了趟洗手间——难怪乔以然今天丝毫不畏惧寒冷，穿了条短裙和长靴，膝盖上方至短裙露出来的那一截白嫩的皮肤，慕暖看着都觉得冷。
今天安检还挺严，慕暖和乔以然用来暖手的咖啡都被扣下来了，手幅提前卷起来塞进了外套里。
仔细往周围看一看，果然也有那种很亮的软灯牌被收走，扔到了一边。
过个安检像是上战'场似的。
一路小心翼翼地提防着。
进入VIP区，两个人这才得以松了口气。
“我之前没经验，也被收了不少东西。”乔以然坐在前排位置上，用包遮掩着，拆下绑在腿上的单反来。“一般进来之后就不会再查了，但是过会拍的时候还是得注意。你帮我多盯着点。”
慕暖比了个“OK”的手势，心不在焉地环视了场馆一圈。
她们前面五米的距离便是绑好的围栏，旁边站着安保人员。再往前一点点，便是舞台。而评委的点评席则是在左侧位置。
贵是有贵的理由的。
这么看下来，VIP区正处于正对舞台中心的位置。
也就是说，只要温厌薄站在台上，只要她一抬眼，说不定就能和他的视线在半空中对上。
想到这里，慕暖拿出手幅，摊在了膝盖上。
离正式开始还有十分钟。
舞台边上，工作人员一晃而过。而设备和灯光显然也在调控的状态。却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手里拿着个袋子，一排边走过来发了样东西。
“那是什么？”
慕暖推了推乔以然，示意看隔壁那个方向。
距离有点远。
乔以然盯着那边看了好一会，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不是跟我说过，这一季的《3AM》规则很可能会改？”
她点了点头。
“那这个，应该就是投票器。”
“——决定选手淘汰与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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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就又能见面啦！
猜猜看厌厌会不会在舞台上给个惊喜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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