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养奴05（2/2）

靳清把头埋进手掌，低低呜咽：“周礼道的案子，你我都应该清楚，这不是巧合……七七，那不是巧合……”

张七七可以自欺欺人的说卫渠死了，他却不能。左脑天才右脑疯子，祸害遗千年，谁被炸了也不能是卫渠。

“你就这么希望他活着！”张七七十分不解，甚至有点恼怒靳清这么多年还不能忘记卫渠，梦魇里都是他。

靳清痛苦不已，趴在张七七肩头闷声不语，他比谁都想卫渠死，只是凭他对卫渠多年的了解，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如果没有周礼道的案子，他或许还能如张七七一样，自欺欺人认为卫渠真的死了。

但是现在，他不能，做不到，卫渠给他的阴影面积太大，除非他亲眼见到卫渠的尸体，不然，他不相信卫渠这个祸害会死。

“七七，他如果真的没死，我们要怎么办？”靳清抬头，茫然无措，凭他和张七七这点本事，根本斗不过卫渠。

张七七颓然垂手，恐惧从心底蔓延，周围温度骤然下降，人像坠入了冰天雪地的荒野，冻得他嘴唇直哆嗦。

“不可能的，他已经死了，阿清，卫渠死了！”如果还活着，阿清和他这几年都不可能安安稳稳过。

靳清抱住头，同样恐惧，当年没见到卫渠的尸体，说是被炸碎了，他不信，哪怕碎片也能找到啊，怎么会没有！

卫渠肯定没死……

想到那个人还在世界某个角落悠然活着，靳清四肢就变得僵硬，浑身血液倒流、凝固，只有卫渠，能让他恐惧到如此地步。

无论是自己，还是张七七，都没有能力跟卫渠相抗衡，卫渠是天才，也是疯子，周礼道算得了什么，卫渠才是真的惨无人道。

张七七死死拽住靳清的手，既是安慰自己也是在安慰靳清，“他死了……”

不管这个真相是假的还是真的，都宁可相信是真的，哪怕是假的，也要麻痹自己，告诉自己，这是真的，不然阿清和他都会活不下去。

…

心理分析处办公区界线外，有个高大的身影鬼鬼祟祟，像极了要准备上灯台偷油的老鼠，很是猥琐。

这不是别人，真是调查处的兰庭玺。

前后脚跟着张七七上来，人家开门进去了，兰庭玺却徘徊在外面许久，都没蓄够勇气去敲门。

在餐厅他只是起了点玩心，没想到张七七的反应如此激烈，难不成靳清对辣椒过敏？左右想也得不出答案，兰庭玺又拉不下脸去道歉，凭什么道歉啊，当初靳清在全公司人面前让他下不来台，这笔账他还没算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