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标题了(2/2)
站在大厅的中央的刘文华,满腔委屈,无人相述,他只是想跟欢喜欢的人在一起而已,恰好喜欢的人正好也需要他,为什么人人都阻止他?为什么要这样?,孩子是他的也好,不是他的也罢,重要吗?他不在乎啊,子君那样柔弱无助他要是一放手,一定会跌的粉身碎骨,就像全世界都误解她又怎么样?至少还有他不会误解她的,为什么就没有人可以懂这一切呢。
这边房间睡得迷迷糊糊的小云,突然发觉的有一双手在抚摸着她的脸颊,有一点温暖但更多的是像被沙子磨一样,刮的脸生疼。还以为在做梦的小云鼓起勇气睁开眼睛 ,眯着一条缝,借着月光,看到一张迎风垂泪的,青白消瘦的面孔,一时无言以对,默默的开口:“你摸错人了。”
肖娟的手顿了顿,默默把手伸了回去,尴尬的笑了一声:“没事,我就来看看你,嗯!和你弟弟。”
扭头就去寻找刘文雨,可惜注定要失望,肖娟才刚刚摸到刘文雨的头,他的头就往下一缩,一摸一缩头都快伸到床中央了,全埋在了被子里面去了,最后肖娟只能望着被子无奈的放弃,叹了口气,出了房门。
等肖娟一出房门,装睡的刘文静重重的翻了个身,使得本来不太稳当的的床嘎吱响,几个东西掉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渐渐又归于平静。
这时县城医院里,幽深阴凉的病房里,云子君依偎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他穿着白衣衬衫黑色长裤,月光下偏长消瘦的脸看着有股正气凛然的气势,靠在他的肩膀上云子君细细低语:“你怎么这么狠心?现在闹成这样,你叫我以后怎么活?”说到动情处,还用手锤了几下。
“嘶”男人像是扯到了伤口,到吸了一口气。
云子君吓了一跳,连忙支起身子探头去看,男人的脖子上一道道挠出来的血痕。
“是不是,那个女人干的!她怎么下的了手,你可是他男人……。”
“好了,别看啦!我没事的。”男子一手捂住脖子,一手抚摸着云子君的长发安慰道:“你放心,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养胎,给我生个大胖儿子,那家人我查过了都是刨了一辈子土的老实人,亲戚朋友都普通的农民,就有一个儿子在当兵,每个月都有汇款,存了点家底,够你这段时间养胎。一切都办好了,不会委屈你的,再说那个二愣子也不敢对你怎么样?等你把孩子生出来了,我自然有办法让你们离婚,到时候……。”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你不会丢下我的,我现在只有你了,现在我待的地方人人都瞧不起我,我该怎么办。”云子君又重新扑进男人怀里,梨花带雨的控诉着。
“好好好,那家人的工人名额已经安排给你了,之后要是真不喜欢,我在给你换一个。”
男人温声细语的哄道,语气中带轻蔑的口气,像谈论昨天饭菜里有点沙子硌牙。
云子君满心满眼都是对自己眼前人的钦慕,只要看见了,仿佛一切繁琐、糟糕的事情都可以解决,即便他们现在无法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她都不在乎。
窗外的月色更加清冷,虽然比不上白天那样刺眼,但它却是每个人放心沉睡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