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5(1/2)
人这一生有许多无法预料的事情,但那些事情也许并非无可预料,仅仅是因为曾经埋下的伏笔不曾被留意到罢了。
信南山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和曾经在自己的权势下狼狈挣扎的少年,再度相遇在同一张谈判桌的两端。
少年名叫关谦。
男人名叫关谦。
成长起来的少年,成长为男人的少年。
酒会的会场就位于苍穹酒店三楼中的一个大型宴客厅,充满商务简约而不失沉稳厚重的风格,垂云郡各界名流受邀前来,云集于此,借此良机,打造着彼此的社交人脉。
尽管年逾五十,信南山头顶的毛发依旧建在,颇有点老当益壮的意思。
负责苍穹集团垂云郡事务的分集团CEO诚惶诚恐接待着集团背后的所有者,信南山会亲自出席这次酒会,是一件令人倍感不可思议的事情。
容晔提前入场,作为欲曙正面各种意义上的人物,不得不应付好四面八方纷至沓来的问候和攀结。
会场中央,被拥簇其中的信南山投过来一个眼神。
容晔了然,推脱开其他人,一路走到信南山面前。无论如何,这算是到了另一位主人家的地方,他姑且算是个晚辈,面子上的东西彼此都不会相折。
信南山拿起一只酒杯,递给容晔。容晔接过,却没有喝。
“这是什么意思?”信南山质疑道。
容晔笑了笑,“今晚有更适合接受这杯酒的人来。”
接着,那个人来了。
那个少年,早已学会了手握筹码大谈条件。
而后,将他击溃,一败涂地。
狼狈的他,一如当年,狼狈的少年。
“进去!”
敞开的房门外,容晔踉跄一步,被推进房间。门在身后被迅速关上,“喀嚓”一声,从外面被上了锁。
容晔蹲在地上,扭头瞄了一眼门锁,“还真是严防死守啊。”
房间里传来关谦的声音,“你没事吧?”
“问题不大。”容晔站起来,一手扶着腰,一手揉着肩膀,微微一顿,“你这是怎么了?”
被绑在椅子上的少年一脸恼火,“还能怎么。”
容晔摸着下巴,左右仔细打量了一番,“哇哦,这个绳子绑的还挺艺术的啊,像是工口片子里的那个,叫什么……”
他抬头望了一眼天花板,恍然大悟,“龟甲缚吧,是叫这个的。”
关谦咬牙切齿,“你又皮痒了吧。”
容晔笑眯眯往后退了一步,挑衅道:“诶呀,你先站起来再说啊~”
关谦被反绑在身后的一双手握得关节作响,“把绳子解开。”
“那可不行。”容晔摊了摊手,绕着关谦转了半圈,“你就这样老老实实待着也不错嘛,安静下来修修心啊。”
“……”关谦瞪了容晔一眼,撇过脸去,“我腿麻了。”
“啊,这么可怜的吗?”容晔背过双手,弯腰瞅着绳结,“先说好啊,我要是帮你解开可不准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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