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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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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有尽时,恨无绝期。

她轻轻地笑起来,泪水不断地眼中涌出,原来她也没有想象中坚强。

梦会醒,人未亡,爱也终究转成了恨。

“夫人!”

一辆黑色的车停在医院外,云中鹤看着十七一路疾跑地将她抱进医院,眼底晦暗不明。

他转了转戒指,“找机会把她转到精神病院去,就说她因为部下惨死受到刺激,精神失常。”

青阳偏了偏头,“队长,那地方,不是一般人呆的下去的。实在不行,属下可以动手杀了她。”

紧接着青阳便骤然感到一阵寒意,云中鹤金色的眼睛在暗夜里冷彻刺骨,他迅速避开了他凛冽的眼神,“是属下多嘴了。”

眼底的金色再度淡去,云中鹤淡淡问道,“抱她的那个人是谁?”

“夫人的护卫,成年没多久。”

“教训教训他吧,不用杀了,他对她还挺忠心的。”

青阳勾起了嘴角,“是。”

把南翎交给换班的人后,十七回到自己的家里,开门的一瞬间,一柄长刀带着狠厉的劲道朝他袭来,几番缠斗后他挣扎地被背后的男人压在了地上。

男人的长刀还抵在他的脖颈,一声轻笑在背后响起。十七突然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他艰难地转过头,借着月色他看清了来人的脸。

少年身形瘦削,背上的蝴蝶骨从衬衣下凸出,青阳突然就想起半年前这个俊美的少年怒气冲冲地朝他脸上揍去的样子,那时他着实愣住了,没想到还有人敢打他。

再次相遇便是在今夜,少年身姿鬼魅,和他打斗的时候又狠又绝,被他制服的时眼底倔强清刚,他眉梢一挑,有点意思。

“队长让我教训教训你,我之前查过你的资料,发现你不喜欢女人。”青阳收起长刀轻轻笑起来,“真巧,我也是。”

十七眼睛一颤,他看着青阳单手解开了衬衣上方的两颗扣子,月色下他的眉眼柔和了几分,“所以我打算换种方式教训你,不喜欢的话可以跟我说,我从不勉强人。”

十七垂下了眼睛,那晚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转移到精神病院了,一瞬间她又想起第一次见到沐非止的场景,举目都是冷冽的白。

她挣扎地坐起,有人比她更快地在背后给她塞了一个枕头,熟悉的气味袭来,她身子一颤就要跳下床,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云中鹤耐心地将她扶正,端起桌旁的粥好整以暇地拿勺子拨动起来,“负责照顾你的都是我的人,夫人,你的精神不太正常,所以在你的药里加了抑制妖力的药,换言之,你现在和一只普通蝙蝠没什么两样。别担心,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放我出去。”

他阴沉地笑起来,“放你?夫人,你死心吧,没有人能救你出去,连沐非止也救不了你。说起来我找到了他和师父当年一起杀害你外公的证据,一亮出来他便放弃救你了。你看,你也被抛弃了,就像当初你抛弃我那样。”

“你想毁了我,废了我的势力还不够,还要毁去我的心智,把我关在这精神病院里,这就是你的报复!”

他挑眉,将粥递到她的嘴边,“我是为你好,夫人,你现在精神不正常,这是受到精神污染的结果。你总不承认自己有病,我只有割爱把你关在这里了,乖,好好听话。”

南翎抬手就将粥甩到了地上,“你做梦!”

很快便有人来收拾碎片,云中鹤擦了擦身上的水渍,不紧不慢地说道,“这粥是苏时给你熬的,她婚礼也快到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让你去参加婚礼。顺便说一句,两个孩子我已经登记到我名下了,若是以后我们离婚,你估计是要不到抚养权的。”

南翎气急,抄起枕头便向他狠狠砸去,云中鹤轻易地接过枕头,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她只觉得头疼欲裂,如今被云中鹤困在这里,南风却一点行动都没有。她费尽心思来了一出偷天换日就是为了潜伏在沐非止身边,南风为何默许云中鹤对她这样做?

久违的刺痛再度袭来,她死命地拿手腕抵住额头,眼底满是狠厉。

她一定要出去。

距洪禹辰苏时婚礼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云中鹤去见了南翎一面。

她憔悴了不少,治疗精神疾病的药让她的行动力和反应力都迟钝了许多,唯有那双眼睛依旧倔强,燃着永不认命的烈火。

她裹着被子背对着他,手指在床沿捏的发白,无声地抵制他的到来。

云中鹤无声地勾了勾嘴角,这个女人妖冶,狠毒,自私,她在谎言和背叛中偷生,一次又一次地逃出生天,不论是被归垠折磨,还是被他困在这座精神病院里,她的头颅从不低下,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反抗命运。

他曾说过她是他的骨,他的血,他们骨血里都是一样的不认命,残忍地杀去挡在面前的每一个人。

他恨她背叛自己,恨不得将她烧成骨,化为灰,这样她便再也离不开他。

可他又实在恨到了极点,疯狂地想要摧毁她的一切,让她认输,让她哭着在他面前认下自己的错误,只要她低头,他就能再保护她一次。

可她没有,她无声地吃下所有的药,一次又一次的越狱,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于是她便再度越狱,直到今天她依旧不低头。

云中鹤歪了歪头,心底却有那么一丝欣慰,他爱她的倔强,若她真如其他女人那般柔弱,他也不会再感兴趣了,越是难以掌控的东西,他便越要得到。

云中鹤离开的一刹那,她睁开了眼睛。

他来,便意味着医院会增派人手守在她病房。人一多,便有人会合乎时宜的不舒服,于是便会有人来替班。

她笑起来,屋内的角落里,广播的音响发出阵阵规律的电流声。

“呲呲——”

管道里游动着□□,外面的人被一波一波放倒,她从床上跳下,静静等待着来人。

十七踹开了门,将防毒面具扔给了她,她活动了一下略微僵硬的手指,笑着将面具戴在了头上。

地下车库里,一扇车门缓缓打开,南翎冲车内人明媚一笑,“好久不见啊,舅舅。”

沐非止点了点头,“开车。”

“您再不来我就要云中鹤逼疯了。”

“我送你去人界,在和南风的事情结束前,你别回来。”

南翎一惊,“您什么意思?”

沐非止依旧半垂着眼睛,夜色里他深色的头发晦暗至极,“我不能再拿你冒险了,这些日子我总在想我是不是把你逼的太狠了,明明只是我和南风的恩怨,却把你和云中鹤牵扯进去。”他嘲讽地笑了笑,“我曾经恨养父把我和非欢拆散,可如今我也变成了他的样子,呵……这真是最恶毒的诅咒。”

南翎来不及细想,若她再远离沐非止,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费了,她勉强笑了笑,“可我不喜欢逃跑,舅舅,我逃够了。”

沐非止叹了一口气,“随你吧。”

他今晚罕见地低沉,南翎犹豫了很久,轻轻地问道,“您是真心疼我,还是觉得对不起我母亲?”

沐非止抬手遮住了眼睛,声音低沉而无力,“这半年我总梦到你母亲在我面前哭,怪我害了你。”

南翎将头偏了过去,“这么多年过去了,您何苦。”

“我早就疯了,从她死的那一刻就疯了。南翎,若不是那点仇恨,我连活下去的意愿都没了。”

她叹了口气,望向车窗外的夜色,再也没有说话。

南翎的出逃让云中鹤震怒,青阳打开门便看见一只蛇妖被甩了出来,还好他动作敏捷闪了过去。

“狼家大公子被保释了,队长您看……”

云中鹤的怒气还未散去,他撑着桌子狠戾地说道,“狼家和黑市脱不了干系,这些年明里暗里送了不少妖去人界私通,他们家不好动,你派人给我看紧了,一定要抓到把柄!”

“是!”

高楼的天台上趴着两个人,一动不动地等着目标的到来。

目标车身出现的那一刹,南翎对准油箱扣动了扳机。

嗯……打偏了。

十七立马加了一枪,烈焰迅猛地燃烧了整个车身,几下翻滚之后车内人已经断了气。

南翎尴尬地咳了咳,被逼着服用半年精神病的药,手指都对枪没感觉了。

“夫人,其实您今天不用来的。”十七小声的说道。

南翎收起枪对他笑了笑,“我得给云中鹤找点麻烦,让他别把心思放我身上,我可不想缺席我女儿的婚礼。”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看了一眼十七,“听说你跟青阳上了几次床。”

十七的脸先是一红又是一白,“我没乱说话……不过夫人你不是关在医院吗?怎么会……”

“我的心腹没了,不代表他们的部下没了,只要还有人想往上爬,我就不愁没人用。”她拍了拍十七有些僵硬的脸,笑得亲切又明媚,“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想必不用我教你了。”

十七低下头,“是。”

婚礼的当天,云中鹤的脸色并不好,狼家大公子从妖管局一出来就被杀了,于情于理他都要给狼家一个说法。

他看了看和宾客寒暄的南翎,大体知道了是谁的手笔。

婚礼结束的晚上,南翎回了云家。

云中鹤酒喝得不少,一身浓烈的酒气让南翎忍不住去厨房给他冲了一包解酒药。

“狼妖是你派人杀的?”客厅没有开灯,他坐在不明不暗的沙发上问道。

南翎将杯子递到他手上,“嗯哼。”

“你还真是时时刻刻不想让我好过。”

“不然呢,等着你再把我抓进医院?医院也关了,势力也废了,你气也该出完了吧?说句不好听的,你知道我是北歧,我也是知道你是半妖,其他的把柄我们俩都掌握的差不多。这一年多我也累了,阿鹤,咱们互相放过对方吧,我只想活下去。”

她再度被云中鹤掐着脖子按在沙发上,他的金色的眸子在夜色里冷冽至极,“我说过不准再喊这个名字!”

南翎头一次没有反抗他,她笑了笑,“你是要杀我吗?阿鹤,你要杀我早杀了,可你还是舍不得我死。”她若有若无地抚上他的手背,眼里漫出血色,“我现在就在你手上,轻轻一拧我的脖子就断了。要么杀了我,要么上了我,你选一个。”

厨房的灯光传到客厅便只剩微弱的光芒,晦暗的夜色里他们相视无言,或许是酒精上了头,也或许是真的还相爱,衣物撕扯间他们滚上床,他在她的身上发泄般地留下青紫的印记,她咬着他的肩膀在他背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说是纠缠,倒不如说是你死我活。

一切结束后他坐起身来点燃一支烟,心口的刀疤依旧瞩目。

南翎越过他的身子从床头柜上拿出剩下一支烟点着了,随意遮了遮身子便坐了起来,云中鹤靠在床头,从他的视线正好看见她□□的脊背,左肩的伤疤在夜色下狰狞至极。

“你向来自律,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抽烟。”许久的沉寂后,南翎轻轻地开口。

“你不也是一样么。”

“为什么要关研究所,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了你才……算了,不说了。”她掸了掸烟灰,窗外的月色清冽如霜,她的喉咙不是怎的有些发热,“你还爱我么?”

话一说完她便后悔了,可这些话止不住地要冒出来。她自嘲地闭上了眼睛,果然,她一到他面前便乱了。

“不爱。”

手中的烟一颤,一粒火星落在被子上,灼出一个黑色的圆点。

“那你何必还和我上、床?”

“和你上、床还需要理由?”

她静了三秒,生生将烟头在手心揉熄,灼烧的刺痛在那股窒息的酸涩前不堪一击。接着她骤然起身,披上衣服便往外走,快到门口的时候她猛地回头,“云中鹤,你要是敢让别的女人爬上你的床,我第一个便杀了你!”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离开,将烟头在床头柜上按了按,她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若是不爱也就罢了,可她明明爱他,依旧毫不犹豫地背叛他,她就如同一把粗糙的木桩扎在他心口,放在那里刺得人痛彻心扉,拔、出来又带得鲜血淋漓,留下无数的木刺扎得心脏血肉模糊。

那晚他吸了一整夜的烟,第二天望向镜子里时候,胡茬凌乱地覆在下巴上,他平静地将那些茬手的青黑剃掉,离开的时候猛地一拳锤碎了镜子。

咳咳,青阳和十七的cp,一是后面有用,二也是满足了我的恶趣味,主仆两个要攻一起攻,要受一起受……咳咳,顶锅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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