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的四天三夜（1）（2/2）

金又凌：“……”

近在咫尺的白梓然都听不太清的耳语都能听见，这人的听觉已经超出正常人范围了吧……

“我性子比较直，所以不太会藏事儿，”被人有些失礼地当面议论了，冯杨除了有些尴尬之外并没有生气，反倒觉得有趣，“原本我还在为难，该怎么跟梓然你说明，现在倒是我过度担心了。只是没想到，又凌也是？”

“嗯哼，我跟你一样，”金又凌也不是喜欢藏着掖着的人，既然自己的性别也暴露了，闻言索性把话都摊开来说，“所以你有什么目的我早就知道，不要费劲伪装了，我的白姐姐是不会喜欢你的！”

噗！！！！

白梓然一口气没跟上，险些梗在胸口顿足捶胸，稍微缓了下赶紧手足无措地解释：

“小孩子不懂事……”

没料到冯杨居然饶有兴致地接着金又凌的话题说了了下去：

“哦？为什么？我觉得我的竞争力还是蛮强的喔。梓然你说呢？”

白梓然：“……你们俩快饶了我吧。”

冯杨用眼神余光看着她笑得促狭，白梓然一眼就看出对方无比明显的戏谑意味。白梓然没忘记上次见面时冯杨那句憋着笑的“你真有趣”，在内心翻了个小小的白眼，这人主动来勾搭她八成不是为了交友，是想给自己无聊到闲出屁的生活找一丝笑料吧。

为了避免金又凌的嘴里爆出更多惊泣鬼神的震撼发言，白梓然捂住金又凌还想说啥的小嘴，决定单方面强势跳过这个话题。

“冯杨你这次去M国是做什么呢？”

“有个跨国的电影项目，投资方喊我去谈。其实不太想去，但是是我父亲引荐的，所以象征性露个脸，”冯杨耸耸肩，“你知道的，我对没营养的爆米花电影没有什么兴趣。”

“因为你不缺钱呀，‘小’冯导。”

金又凌在一边泼凉水，冯杨不仅不生气，反而还笑得爽朗：

“哈哈哈哈，话也不能这么说。钱还是缺的，不然我也不会接洋葱台的选秀综艺啦。啊，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要拍三个月呢，但是很可惜，凌凌以单人身份的话，应该是不能参加了。”

“怎么说？”

“大领导前天才敲定方案，参赛者必须得是已经注册但未出道的女团或者男团，我记得你们悦动好像报了个，我先看看，”冯杨说着戳开手机，找出最新的报名表，“喔，是个叫18cc的女团。”

“……”

联想到一周前，曹歆最初给金又凌设计的出道之路中提到的“出道综艺”，白梓然对“地球是圆的”这句话有了全新的认知。

原本想，冯杨这条线，能搭得上就搭，聊不来就算了，大不了以后怎么戳她都装死尸，万万没想到她们可能马上就要开始三个月的朝夕相处了，某种意义上，作为节目总导演的冯杨，通过对镜头的剪切，还掌控着金又凌能否积攒高人气顺利出道的决定性要素，这么看来就算她不想搭也不得不去搭了。

“梓然梓然，你也别伤心啊，这节目黑得很，没什么搞头的，”兴许是看白梓然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十分僵硬，并不知道金又凌已经暗中入团的冯杨，还以为对方是因为不能参加而失落，不擅长安慰人的她，不惜搬出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独家内幕来劝解，“最终出道名额十六个，有六个内定的都是关系户，什么投资方的小女儿啦，大领导包养的情人啦，一线男星的小男宠啦……”

“节目导演的朋友，算关系户吗？”

无视掉金又凌的怒目而视，尽量诚挚地看向冯杨，白梓然露出一个因动机太过不纯而显得有些僵硬的笑容。

“我是说，我们现在，应该算是朋友了吧？”

“当然是朋友了啊！欸，等等……”

数秒的不解后，脑袋转速过于灵敏的冯杨，很快领悟到白梓然话中的隐藏含义，然后她又开始憋笑，笑完了之后开启复读机模式：

“哈哈哈哈，白小姐，你真有趣。”

“同样的话需要重复两遍吗？”白梓然有点郁结，她实在不觉得这个人口中的“有趣”会是它字面上的褒义词，特别是用在自认无趣又古板的自己身上。

“当问题没有得到回应的时候，确实需要多重复几次，”擅长玩文字游戏的年轻导演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长，“比如说，我刚刚被你故意跳过的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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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妹技术哪家强，C国富人区找冯杨

希望小导演懂，当一位女性出门赴约的时候头也没洗衣服也穿得非常随便还打着呵欠，说明这位女性对她有兴趣的可能性基本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