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话（2/2）

这些天李乐在店里忙得脚不沾地，卫东都看在眼里。店里只有一个服务员还是太少了，他盘算着再请一个。

“耶！谢谢东哥！”

搞完卫生之后，李乐将黄奕的电话号码发给卫东便离开了。

卫东拨通了号码，电话那头响起懒懒的男声，“哈喽？”

“你好，我想现在上门看房方便吗？”

……

冬日的纽约显得格外阴冷。也许是今天没有阳光的缘故，令人联想起雾霾霾的伦敦。天气预报说可能会下雪，卫东搓了搓冻得通红的手掌，时不时看一眼手表显示的时间。

他站在小区门口。这幢公寓地理位置优越，而且交通设施齐全，附近有健身房、地铁站，环境优美，月租5000美金绝对不亏。

远远的，卫东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向他跑来。黄奕跑得满头是汗，英俊的面容露出些许歉意：“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今天路上实在太堵了！”

“没事。”卫东道：“你直接带我去看房吧，如果满意的话我就定下来了，急着入住。”

黄奕领着他往小区里走，一边介绍道：“这里的安保条件非常好，物业很注重隐私保护，进出小区都要刷卡的。”

卫东环视四周，心里颇为满意。他对于生活水平的要求其实很高，没钱也就罢了，有钱时更不会委屈自己。上一世他在寸金寸土的香港住着独栋别墅，每年两次购入大量川久保玲。虽然比不上那些做房地产的富商，但凭借连锁餐厅的经营收入在香江富豪榜也算排得上号。

他们走进第三栋楼，乘坐电梯一直抵达二十四楼。打开房门，工业风的loft风格十分震撼。黄奕带他走了一圈，面积不大的房屋装修设计精巧，一楼是客厅和厨房，二楼有两个房间以及干湿分离的厕所和浴室。

“其他物品我都搬走了，现在只有这些简单的家具家电。”

“可以。”卫东很喜欢这套房子，当即说道：“租房合同带了吗？我打算先租半年左右。”

“带了。”

黄奕从皮包里拿出一式两份的合同，与卫东正式签订了合约。卫东直接微信转账将半年的租金都转给了他。

接下来的时间里卫东回餐馆只收拾了一些衣物之类的搬过来，其他东西他不打算要了，直接打车去附近的卖场将日用品买齐。

临近圣诞，商场里到处张灯结彩。穿着圣诞老人服装的服务员在给路人派送免费点心，熙熙攘攘的人群，似乎大家都沉浸在节日的氛围中。

卫东刚从超市里出来，手里提着两大袋东西，艰难地挤在人潮中前行。好不容易回到家，正准备打火煮点什么吃，他却发现忘买了油盐酱醋。

卫东有些无奈，只好打开外卖软件随便点了一个汉堡炸鸡套餐。外卖很快就送达了，他吃了几口觉得难吃，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天色逐渐暗沉下来，他坐在窗户边上，望着虾红色的天空发呆。

上一个圣诞节的记忆突然间浮现在脑海里。去年这会他受邀去了法国美食节，刚好在平安夜的前一天飞回香港。

他还记得自己拉着行李箱走出机场的一刻，砭人的刺骨寒风刮在脸颊上生疼。他的围巾被风吹乱了，一双温暖的手伸到他面前替他整理好凌乱的衣物。

荣涟易摸了摸他的手，心疼地说：“师兄，你的手好冷。”

卫东已经记不得他当初说了什么，只记得对方用暖呼呼的手掌包裹住自己的冰凉，笑嘻嘻地说：“我们回去吃热腾腾的白菜鲜肉水饺好不好？我想吃你做的。”

他像那么多年习惯的一样，一如既往地回答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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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我忽然感到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