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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神佛的新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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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神佛的新娘

对方不回应。

江月雯发现,对方和她接触时,除了唇舌和手指,没有别的部位。

对方警惕性很高,哪怕在黑暗中,也怕她记住特征,不和她过多接触。

这样看来,对方并没有杀她灭口的打算。

江月雯得出这个结论后,心头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胆子越发大了些。

“你为什么会想要做这种事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特殊喜好吗?这样的行为你一个月几次?”

她接连问了好多问题,对方依旧一句话也不回应。

黑暗里除了她的声音就是她浅浅的呼吸。

江月雯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听不到对方的呼吸。

对方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

这个密闭的黑暗轿厢内,好似就只存在她一个活物。

她定了定神,屏气细细辩听,真听不到半点的呼吸声音。

怎么可能?

黑暗中,江月雯悄无声息地扶着轿厢壁站起身,一点点地朝前挪动。

太黑了,她并没有察觉到,这个不大的轿厢内此刻全都被绿油油的藤蔓充斥,她每走一步,脚下的藤蔓后退为她腾出空间。她的身后,无数的藤蔓冒出芽头在她身后疯狂摇摆,想要贴上她勾住她,想要汲取她身上的汁液和暖香,但在离她咫尺之距时,又像被压制了般无法再寸进。

只能愤怒的不停探出嫩芽尖尖。

江月雯无声无息地把轿厢内部空间走了一遍。

空间不大,她绕一遍很容易。

但她没有撞到人。没有摸到对方的一片衣角。

重新回到挨着电梯门和按钮的角落处,江月雯蹲下身,把地上属于自己的包捡起。

防狼喷雾刚刚被对方拿走,但她包里还有一把折叠小刀。

翻包的时候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她以为对方会警惕出声喝止。下意识地挪了挪位置,对方一声不响。

没有说话,也没有冲过来抢她的包。

她翻包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错过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对方刚刚在黑暗中精确无比地绑住了她的手脚。

这黑暗的轿厢内于她来说伸手不见五指,但没对对方造成半点困扰。不对,准确来说这样的黑暗反而是对方肆意妄为的温床。

这个人在黑暗里也能瞧清楚。

所以她刚刚在轿厢里四下走动摸索,虽然无声无息的,可他把她的鬼鬼祟祟都瞧的清清楚楚。

他是怎么憋住不出声的?

“你能在黑暗里视物?”江月雯的手在包里找到折叠小刀,不着痕迹地捏在手心里,口中则好奇地询问,“这是天生的吗,还是后来你自己的锻炼的?”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人从小生活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才会养成黑暗辩物的习性。或许是他从小环境影响,才会滋生这种变态嗜好。

江月雯等了片刻,对方依旧不回应。她又用袖子去擦眼睛,“我眼睛好疼,也不知道电梯什么时候会好。”

她声音软软的像是在抱怨。

她看起来对他刚刚的行为好似没了芥蒂,甚至一副愿意亲近他的态度。

如果是一般的歹人或许会觉着是自己征服了女人,对方才会这样千依百顺,也就放松了警惕,顺势靠近女人并把对方当做已经被驯服的小动物。

但此刻江月雯面前的不是人。

它从四面八方把她包拢,所有的叶子都是它的眼睛,黑暗里,它盯着她的没一个细微的表情,它甚至可以看清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那些细微的可爱绒毛。

她声音好好听,她好像在和它撒娇。

她一定需要抱抱,她需要它紧紧抱住安慰。

可怜的小姑娘,它要马上扑过去给她爱的抱抱。

所有的枝蔓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生出这样的意识。

它们的嫩芽再次试图去贴近她,但在马上就能贴上时,不管怎么用力也突破不了这层无形的“壁垒”。

可恶!

凭什么不让它们抱小姑娘!

藤蔓们愤怒地在整个轿厢内肆虐生长,如果此刻灯亮起,江月雯就能看到,她的四周不再有空余的空间,眼前密密麻麻全都被藤蔓枝叶充斥,就像她房子外墙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藤蔓。

江月雯得不到对方的回应,她垂下眼皮,捏紧了手心里的折叠小刀。

小刀开启很方便,一按就能弹出去。

她以为自己说的这么直白了,对方肯定会趁势上来搂住她好一番安抚,她就能有刺伤对方的机会。

没想到对方警惕性这么高。

这一定是个惯犯,也一定是个超级心理变态的家伙。

江月雯不管怎么试探对方也无动于衷。

她在心底再次得出结论,他只对刚刚那两种接触有反应,搂抱或是其他肢体接触他都没兴趣。

有可能是因为特殊嗜好,还有一种可能是他身体不健全,比方浑身烧伤,比方肢体残缺。

所以他不愿意和她进行那两种接触以外的碰触。

“我能摸摸你的脸吗?”江月雯再次试探道:“这是我的初吻,我想知道什么人带走了我的初吻。”

这句话对男人杀伤力应该挺大,可他依旧不回应。

她猜测他的脸也拿不出手。

或许真的是烧伤,据说烧伤会对人的嗓子也造成破坏。

电梯突然晃了晃,外面有人喊,“里面有人吗?”

大概是物业那边终于发现电梯坏了,江月雯忙大声喊,“有人,有人,我在电梯里,我被困住了。”

她以为对方会冲过来捂她的嘴,也做好了一刀子捅过去的准备,对方却没行动。

没行动,也不发话。

他是打算束手就擒,还是要冲出一条血路。

保安肯定会以为他是住户,一会打开门,他趁众人不防备能立刻溜走。

如果她现在提醒保安,他出去的时候就会和保安硬拼,万一他身上带了刀具,她不安全,保安也不安全。

毕竟保安不是会搏斗的警察。

短暂的纠结后,江月雯抿唇,捏紧了手里折叠小刀。

她不能放这人离开,好在此刻她占据着极好的地理位置,只要他跑,她一刀子戳上去,多少也要在他身上划拉一刀子。

外面的保安们在闹哄哄的说着什么,江月雯一边收集外面信息,随时等待电梯打开,一边警惕身边的声响。

她的眼睛因为防狼喷雾肿的就剩一条缝,庆幸的是因为刚刚对方的那番行为,她流了很多累,把眼里的刺激液体全都冲没了,眼睛不再觉着辣疼,也不会看不清。

“门打开了,有些高,稍等片刻,我给您找把梯子放下去。”

电梯在断电之前坠落了一截,此刻电梯门被打开,江月雯这才发现,整个电梯轿厢悬在两层楼的中间,不上不下的,她离地面有一人高,没有梯子还真不好爬上去。

而且外面的走廊也是黑漆漆一片,只有保安拿着手电筒在晃。

外面只有一个保安,一个根本制服不了歹人。

“怎么没电了?”江月雯心头直落落地下沉,但她语气镇定,“怎么就你一个,我刚听着好几个人呢。”

“这几栋楼都没电了,好几个电梯困住了人,我同事们去了另外几部电梯,女士稍等啊,我去找梯子。”

就一个手电筒,保安走的时候自然也就拿走了。

江月雯在他的手电筒光打进轿厢时下意识地回去顺着光去瞧。

但手电筒的光只是一晃转瞬即逝,她什么也没看清。

没有看清轿厢里另外一个人的模样,也没有看清他躲在哪里。

或许他也在轿厢门口的另外一侧,只有这地方手电筒光线一时照不到。

江月雯因为自己这个猜测,心在砰砰砰地直跳。

她小心翼翼地朝电梯门的中央走去,知道他能在黑暗中视物,她并没有朝另一侧张望。

只对已经走远的保安大声道:“那你要快一点啊,我在这里挺害怕的。”

后楼梯的门响了一声,应当是保安开门离开,并没有听到她的话。

江月雯知道自己不该在这种时候冒险,对方至少一米九的身高,而且在黑暗中能视物,单纯拼火力,她完全拼不过。

可只要想到刚刚他那么恶心的对待自己,而她又不受控制的有那样不堪的反应,她就无法按照平常心态对待这事情。

必须要让他付出代价!

江月雯咬了咬牙,再次朝另一侧挪去,口中则道:“保安大哥,你去哪里拿梯子,快不快?”

她声音弱弱的,像个可怜巴巴的小姑娘,毫无威胁力。

就再她要再次朝另一侧挪步时,她的屁股突然被一只大手托住。

对方的手很大,但因为这次贴着她的屁股,她很真切地感受到了对方受伤的磕磕巴巴,和那种不是正常肌肤的疙瘩硬感。

她更加确认对方一定经历过烧伤。

不等她有所反应,对方一手托着她,把她举高。

她体重一百一十多斤,正常男人或许可以抱动她,但用单手将她举托,而且还是稳稳的一点也不摇晃的举托,除了职业举重员,其他人根本办不到。

江月雯腾空后,下意识地扶着前面的墙壁。

她被举得越来越高,她摸到了正常的走廊地面。

她的头比地面高,她的身体比地面高。

她双手撑住地面爬上去后,立刻朝身后甩手。

手里的折叠小刀划向托着她屁股的这只手。

她还没爬稳当,但她没法错过这个机会。

她咬牙用尽全力,但小刀划空了。

他收回手的速度太快。

她因为太用力身体前倾差点栽进电梯轿厢。

是他又伸手拖住她的肩膀,把她推了回去。

江月雯又用小刀去划他手掌,依旧扑空。

她没有刺到他。

他的反应太快了,他反应怎么能这么快。

她抿唇,坐在电梯口,终于露出一直压制的憎恶情绪,恶狠狠地盯着电梯轿厢,咬牙切齿道,“你休想逃跑,我会把你送到警察局,你个丑八怪,你会在那里面蹲一辈子。”

丑八怪?

黑暗的轿厢里,藤蔓们闻言拥抱在一起委屈发抖。

它被小姑娘嫌弃了。

小姑娘说它是丑八怪呜呜呜。

呜呜咽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低低的若有若无,像风声,又像呜呜咽咽的猫儿声。

江月雯下意识地四下张望。

保安还没回来,她的手机被电梯里这个混蛋拿走了,她没有照亮的工具,不知道四周出了什么事。

只能下意识地捏紧手里的折叠小刀。

好在她对这些呜咽声不感兴趣,她的注意力全都在电梯里。

不能人身攻击,她就只能对他进行人声攻击,“你这种丑八怪是哪里来的勇气跑出来?你以为你这样会让女人舒服?呵,女生都是倒了一辈子血霉才遇到你这种丑八怪,丑就算了,还要出来晃悠做这么恶心人的事情,你可真是个垃圾,就该进火葬场把你烧成灰才不浪费空气。”

江月雯有限的骂人语句都是从宋香香那学来的。

她这会真是想念自己的手机,更想念宋香香,如果是宋香香,肯定会有更多的话语骂对方。

它的叶子在不停地抖动,小姑娘一直在说它是丑八怪。

还说它技术差劲令她觉着恶心。

它这一刻甚至想回深山埋土里不再出来。

可,可她骂人的声音好好听啊。

她唾沫横飞的模样好好看,她横眉冷眼时候眼睛好有神,它蠢蠢欲动地,想要去摸摸她的脸蛋。

这么想的时候,缩在电梯里的它像流水般爬出去,覆盖在她四周的过道里,藤蔓的尖尖用力地在她四周扭动,想要去贴她蹭她。

她因为在不停找词谩骂憋的脸蛋通红,“让法律惩罚你真是便宜了你,我会让人把你阉割,让你也尝尝被侵犯的痛苦。”

藤蔓叶子瑟瑟颤栗,但想到满身的作案凶器,又觉着凭小姑娘那弱弱小小的力气,割一辈子也割不完,她如果想侵犯它,它会很愿意哒!

这么一想,藤蔓叶子抖擞地摇了摇,又努力朝小姑娘贴去。

它们要努力加油,就算不能靠近,只少也得告诉她,此刻现在,它们就愿意被她侵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保安扛着梯子来的时候,电也来了,走道里亮堂如白昼。

在黑暗里待的时间太久,江月雯下意识眯了眯眼,适应光线后立刻望向电梯轿厢。

轿厢里空荡荡,没有半个人影。

她的手机和防狼喷雾就在她旁边的过道里放着。

没来电的时候她生怕对方爬上来趁黑离开,特意堵在轿厢处的位置绕来绕去。

但轿厢门口间距大,对方又能在黑暗里视物,趁着她转身时找个空隙离开也有可能。

江月雯没回家,她眼睛很肿,保安以为她是被吓得一直在电梯轿厢里哭来着,手足无措地和她连声说对不起。

江月雯便趁这机会提出要求去监控室。

她一晚上都在看监控。

在她进电梯时没有人跟在她左右,她又查电梯里的监控,那个点刚好电梯里一直没人。

包括她进电梯轿厢后,在没电之前都只有她一个人。

怎么可能?

对方是怎么进入电梯轿厢的?

总不能有隐身能力。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把自己狠狠洗刷了一顿,这才倒床上睡觉。

睡梦间,似乎那人的手再次摸进被子里,覆在她的身体上。

没有正常人手掌的温软,对方的手冷硬且还疙疙瘩瘩的,在她皮肤上摩挲时就像老树皮。

刺疼刺疼,白皙柔嫩的皮肤片刻就泛红颤栗。

她难耐地蜷缩脚趾,试图避开这样的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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