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的新娘(1/2)
邪神的新娘
南羽没想到褚幽一个亲亲要搞得这么暴力,竟然撕她衣服,还是在餐桌前。
不会要玩那啥啥py吧
以褚幽没失忆前的性子,能干出这种事情。
南羽的心一下子就跳的飞快,简直像在坐过山车,脸比煮熟的小龙虾还要红。
脸好烫,像要把自己烫死了,但心跳也好快!
她微微咬唇,纠结的想着要不要在这时把人推开。
玩这种太大尺度的游戏,她是不是得矜持一点?
而且现在还是大白天,窗帘也没拉上……
咦?
好像没动静了?
南羽睁眼,顺着褚幽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肩头那几道伤口。
伤口不长,也不深,她主要是用来放血喂那两条触手。
事后她自己就没什么感觉了,几乎忽略了肩头还有点小伤口的事儿。
但褚幽的脸色似乎不太好?南羽见他目光沉沉,本就清冷的脸上愈加像罩了层冰霜,很吓人。
只是几条小伤口啊,而且是在她肩膀上,他怎么这么生气。
搞得她像做贼一样心虚。
南羽虽然不明白褚幽的生气点在哪里,但很识时务,察觉到对方的情绪不好,小心翼翼去扯衣服,试图把几道小伤口盖住,呐呐解释,“昨晚上不小心划拉了一下,看着有点不好看,但其实不疼。”
她话刚落,褚幽的手指按在她其中一道伤口上。
南羽顿时疼的直抽冷气。
褚幽面无表情盯着她,“不疼?”
“这样肯定疼啊。”
南羽抓着他手腕,不让他再用力,故意嘤嘤嘤的哭:“疼疼疼,好疼的。”
褚幽不搭话,也不安慰她,挑眉盯着她。
他眼眸沉沉的幽深漆黑,南羽对上他目光,莫名就有种被看穿了的错觉。
她心虚垂下眼,小声认错:“是用剪刀的时候,不小心戳在了肩膀上。”
褚幽:“昨晚?”
“嗯。”南羽可怜巴巴,声音半真半假地回应,“不是有蚊子么,就把我吵醒了,我想在抽屉里找花露水,没找到,摸到了剪刀。那会很生气,双手拿着剪刀,想着要再有蚊子敢叮我,我就把剪成两半。但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把剪刀戳到了自己身上。”
可恶,这么扯的谎言连她自己也编不下去了。
偏偏他还一直在盯着自己,等自己继续说呢。
南羽咬唇,扯扯褚幽的衣角,可怜巴巴地仰起头瞅他,继续嘤嘤嘤“太丢人了,就没告诉你,怕你笑话我是个蠢货。”
只希望嘤嘤大法能管用。
这样的伤口,明明是故意划的,根本不可能是无意戳到。
可她不愿意说真话。
褚幽捏住她下巴,在南羽困惑的目光中,俯身亲吻她的红唇。
这一次,吻如疾风骤雨席卷娇艳玫瑰,所到之处摧枯拉朽一片凄慌。
不像亲吻,倒像是惩罚。
南羽心虚不敢拒绝,但渐渐无法呼吸,窒息感越来越严重,她顾不得再扯遮着肩膀的衣服,伸手去推褚幽。
可她的力气用在对方身上,就像蚂蚁无法撼动小山丘,对方结实的胸膛被她推了好几次,依旧纹丝不动。
舌根在变麻,呼吸更困难,明明只是一个亲吻,可她觉得身体也在被摧残一般,不受控制的泛软泛麻泛着酥酥的疼。
南羽眼角沁出生理性的眼泪,眼角红红的,染了一层泪光的眼眸控诉地瞪着褚幽。
喉咙发出小猫咪般呜呜的哽咽声,她腰身被褚幽揽着,越是挣扎,褚幽抱得越紧,到了后来,她整个身体紧贴在褚幽的身上,像那些想要沐浴阳光的向日葵高高仰着头,只不过褚幽不是太阳,她也不是向日葵,她是被迫的……
就在南羽觉着自己真的会死在这个吻中时,褚幽才终于放开了她。
这哪里是情侣的亲吻啊,这就是摧残,是虐待!是强制!
南羽摸摸肿肿的唇,恶狠狠地瞪着褚幽,愤愤然的多吃了三个小笼包。
用沉默抗议褚幽的粗暴行径。
同样是亲吻,褚幽的唇一点也不肿,相比脸蛋红红眼睛水汪汪,如染了一身靡艳朦光的南羽,他看起来端正沉静,斯文正经,一点都不像刚干过坏事的人。
人和人果然不能比!
南羽气得又戳了个包子扔嘴里使劲嚼。
一边用目光无声瞪着褚幽。
褚幽问她:“还要再吃吗?”
厨房的蒸屉里还有小笼包。碟子里只摆了一半。
佟美佳点头,恶狠狠回答,“吃。”
她要多吃几个小笼包,最好把他那一份也啃光,好让他知道惹了她的下场。
褚幽把包子从厨房拿出来时,伸手摸了摸女朋友的脑袋,“下次别再这样了。”
这样是哪样?不吃独食?还是不……
哦她突然想起了,男朋友说的是她用剪刀自戳伤口的事。
可恶……瞬间就心虚了。
刚刚还炸毛的南羽在男朋友的“薅毛”中默默垂下头,乖巧点头,“嗯”
算了,小笼包还是给男朋友留一半吧,毕竟是人家辛辛苦苦包的呢。
张嘉玉打来电话,问南羽有没有看校园论坛。
吃饱喝足的南羽一脸佛系,淡定回应,“没有。”
甚至不好奇张嘉玉为什么这么问,也不好奇校园论坛里有什么。
这也是张嘉玉预料中的答案,南羽看似年纪轻轻是个青春靓丽阳光美少女,但其实呢,比老年人还要落伍,她的手机功能大概只用于选择性接打电话。
“林媛那些贱/人把咱两个挂论坛了,这什么脑残啊,竟然还血书联名要求学校开除我们。”
南羽:“哦?”
虽然带了问号,可她语气太平淡,完全就是为了配合张嘉玉才会有这样一问。
张嘉玉对她这种反应已经见怪不怪了,自动补充南羽未尽之言“哦怎么回事儿快说说”。她像得到鼓励,再接再厉愤愤地说,“帖子里写的乱七八糟,说我们贪生怕死只顾自己,害死了好多老人和孩子,就是人间败类,还是披着美人皮的人间败类。”
她话落不见南羽回应,怒问:“你听着没?在干嘛呢,怎么没半点反应。”
南羽:“我听着啊。我刚照了照镜子,看不出来我自己哪里美。”
倒是她身边的褚幽,那才是真正的俊美男子。
张嘉玉无语:“重点是美吗?”
南羽:“可是他们夸我披了美人皮。”
语气竟然带了几分沾沾自喜,“从没人这样夸过我。”
满腔愤怒的张嘉玉本来是想找同盟一起谩骂那些不要脸的碧池,现在她茫然了,短暂地眨了眨眼后,忍不住地对手机那头的同伴发出灵魂拷问,“南羽,你现在接电话是带着脑子吗?”
南羽委屈,“以前大家都说我是书呆子啊。”
说书呆子都是保守,还有人说她读书读傻了,说她孤僻,说她故作清高吸引别人注意。
难得有人夸她是美人,多么好听的两个字呀。
张嘉玉被南羽这关注点磨的彻底没了脾气,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试图继续和南羽分析利弊:“这些家伙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咱们贪生怕死不愿救人,帖子们一起去学校找老师。”
南羽好奇:“欸,需要找老师吗?”
“需要。”张嘉玉斩钉截铁,“我妈说了,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咱们要么让他们闭嘴,要么撕烂他们的嘴。”
南羽点头,“你妈说的对,我听你妈的。”
话落又问,“需要带撕嘴工具吗?”
张嘉玉:??我这朋友真的还有脑子吗?
她警惕,“南羽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南羽:“嗯?”
张嘉玉话落,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就好友这种宅女,怎么可能谈恋爱,她道,“谈恋爱都会没脑子,你可别干这种傻事。”
南羽:“哦……”
她反思了一下,最近好像真的有点没脑子趋势。要不买点核桃花生奶,再买点猪脑子吃吧,补补应该能好点。
张嘉玉本来是想让南羽现在去她家,两个人对一下在老师面前怎么回应,但南羽瞟了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男朋友,婉拒了张嘉玉这个提议。
两个人各退一步,约定在午饭后南羽去张嘉玉家里,顺带和张爸请的律师谈谈。
挂了电话,南羽坐到沙发旁,她本来因为对方把她嘴亲肿了的事情耿耿于怀,决定单方面拉黑冷战,给对方一个认错悔改的机会。
但因为这通电话,不说话也不行了。
“下午我有点事,得出去一趟,中午的饭要早点吃,要不中午叫外卖吧?”
褚幽:“我做。”
南羽:……好吧你开心就好,“那能做猪脑子吃吗?我想吃猪脑子。”
能不吃外卖,又不用自己做饭,说实话南羽还是挺开心的。
看在这顿饭的份上,勉强原谅这家伙好了。
南羽摸了摸依旧肿肿的唇瓣,又不甘心这么轻易原谅他,她用手指戳戳他胳膊,“喂!”
褚幽扭过头,目光平静,等她下文。
南羽见他反应平平,戳他的手劲大了些,“下次不许这样亲我,肿成这样子我都没法见人,而且很疼的。”
虽然语气凶巴巴的,可肿肿的嘴唇让她看起来像是在噘嘴,毫无威慑力,更像在撒娇。
褚幽的目光顺着她的话落在她唇瓣上。
他的喉头微微滚动,眸光也在逐渐幽暗,南羽察觉到了空气里逐渐被充斥的粘稠气息。
对方身上强势且带着侵略的雄性气息,令她呼吸艰难,她没能继续保持凶巴巴的气势。起身落荒而逃,“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我去书房,饭点记得喊我。”
她走的极快,生怕慢一秒就被那些可怕的气息席卷吞噬。
走到书房门口,南羽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褚幽一直默默跟在她后面。
怪不得她明明离沙发很远了,但还是会觉着身后有什么如影随形令她压迫感十足。
原来是这家伙也跟了过来。
南羽进了书房,转身作势要关门,公事公办询问褚幽:“你有事?”
褚幽站在门口,眸光幽幽望着她。
他不说话,可落在南羽脸上的视线像是能拉丝,黏黏腻腻的覆她身上,接触她的每一寸肌肤,肌肤上的毛孔全部被他的视线覆盖,令她觉着空气无法进入身体,像条干渴的鱼儿,缺氧又缺水,随时能因为呼吸艰难做出一些极端事情。
她睫毛垂落,避开他的视线,试图摆脱这种怪异的感觉,故作淡然:“没事我关门了,我上午要画幅画,得专心。”
褚幽的手按在门上,南羽试了两次也没能把门关上。
她很是无语的瞪褚幽,“怎么了?有事?”
褚幽微微垂头,手指撩开披散于她肩头的蓬松发丝,指尖若有若无触在她裸露在外的脖颈处。
脖颈上那些绒毛像是有了意识,在褚幽的碰触下,一根根地支棱了起来,南羽的感官在被无限放大,她甚至觉着自己可以感受到每一根绒毛在颤栗、在发软、在嘤嘤嘤的呜咽。
太古怪了,她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情绪!
南羽强忍着身体的这些异样反应,寄希望于褚幽帮她撩开头发后就会立刻撤退。
但褚幽的手指迟迟没有离开。
少女微微垂头露出一截柔嫩细白的脖颈,这是所有动物最脆弱的一个位置,只要他的手指稍稍移动用力,她的脖颈立刻就会被折断。
她不该这样没有任何防备心的把弱处露出。
褚幽觉得自己该给她一点教训,让她知道人心险恶,以后再也不敢在旁人面前示出弱点。
他可以稍稍使劲,只要再加点力道,她一定会疼得大哭,并因此得到教训。
他的指腹摩挲在她脖颈上,柔软娇弱的触感令他越发小心翼翼,生怕稍稍用力会把她的肌肤或是脖子损坏。
南羽的耳朵红的要滴血了,这哪里是帮她撩头发,这分明就是在借机咸猪手。
她微微侧头,试图避开,咳了咳,声音镇静问,“到底有事没?没事我就要关门了。”
褚幽的手指一顿,“你还没上药。”
南羽:?什么药?
褚幽转身找出医药箱,拿出外伤处理喷剂和药膏,“过来。”
南羽一脸茫然走过去,“上什么药啊?”
褚幽拽着她胳膊坐进自己怀中,解开她衣领处的两颗钮扣。
南羽这才反应过来,是肩膀处那几条小小的剪刀刀口,褚幽要帮她上药。
伤口几乎好了,根本用不着上药!而且现在这个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莫名让她紧张。
她有点口干舌燥,想去喝点水。
“其,其实已经好了。”南羽弱弱地抗议,她太渴了,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喝水,好想马上去灌一大杯水啊。
她的抗议在接触到褚幽那黑漆漆的目光时,下半句话生生被吓得咽了回去。
好吧,只是上药而已,又不是要挨刀子,不是什么大事,一闭眼一睁眼就过了。
可当褚幽的手指的碰触到她肩头肌肤时,南羽才发现,自己想的太过简单。
她强迫自己的注意力不要集中在对方手指带来的极致颤栗中,左右张望,寻找话题,“我下午和嘉玉去一趟学校,估计回来会很晚,你要是想出门去逛,我找找家里的备用钥匙。”
她话落,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褚幽不仅没有家里的备用钥匙,也没有可以被联系到的手机。她得尽快为褚幽买一部手机,不然对方出去晃悠时万一找不到路不管南羽怎么说,他都是干脆利索的三个字,“我会去。”
意思很明白,就算南羽不带他,他也要自己去。
南羽好无奈啊,又烦躁又苦恼,“你去干嘛啊,学校到底有什么值得你非去不可的?”
“你去,我就去。”
简短的几个字没有情绪,平平无奇像叙述。
南羽的那些烦恼情绪突然卡壳。
她在褚幽眼中看到了自己呆呆的脸。
他的整个眼里只倒映出她的脸,只有的她的脸。
她突然反应过来,现在的褚幽是失忆的。他没了过往一切的记忆,在他眼中,他和这个世界的所有牵系都是她。
她是他的依靠,是他生活里的路标,是他现在生活的全部。
或许他还会对这个世界产生陌生的恐惧心理,所以才会想着跟在她身边,会想让她一直出现在他的眼底。
可她竟然用这种态度对他。南羽默默在心底责备自己。
“好。”南羽在他唇上啄了啄,“那就去吧,谁让你是我男朋友呢,自己的男朋友自己宠。”
褚幽对她这话没有异议,虽然是他一贯的淡漠反应,但南羽把自己这话听进去了。
莫名觉着自己现在背负着一个人的身家性命,不同以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她现在责任重大。
下午张嘉玉看到南羽,一眼就被她那厚厚的嘴唇吸引了注意力。
甚至还想伸手摸一把感受感受,“你这是做丰唇了?”
南羽就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张嘉玉毫无女女大防,别说碰她的嘴,以前她发育期的时候,这家伙只要找准机会就得摸一摸她的胸,还自言自语,“我天天喝牛奶,怎么还是没你的大,你有什么丰胸妙招吗?是不是每天晚上偷偷揉啦”。
在张嘉玉手伸出时,南羽就很有先见之明的避了开,“没有没有,是蚊子叮了,我家蚊子多。”
“拉倒吧蚊子怎么可能叮的这么丰满。”张嘉玉很无语,“你这该不会是被男人给叮了吧。”
南羽:……她侧头指了指褚幽,”褚幽,我男朋友,他和我们一起去学校。“
张嘉玉果然很是震惊,注意力立刻从南羽的唇上转移了。
“什么?你男朋友?”
“什么?他在你家住着?你们竟然同居了?”
“所以你这嘴巴真是被男人给叮了?我明明已经相信你这是被蚊子咬的。啊我好天真单纯。”
“天哪,当我还在叫刚子强子们侍候打游戏的时候,你已经偷偷金窝藏娇了,单纯的我和这世界格格不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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