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那么远(1/2)
这么近那么远
谈雁雁觉得自己还是很难克制不去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个时候Oscar已经被送回美国了,所以王伦勤才肆无忌惮地给她安排社交活动。没让崔韦钊见到Oscar是不是很残忍,告诉一个九岁的孩子,爸爸很早很早就离开了,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其实他只在城市的某个角落,和他相距如此近。如果她不能允许残忍发生,那么可能更大的残忍就会在前面遭遇,她不想Oscar小小年纪在父母亲之间做出选择,或者是她不能容忍Oscar也离开她,剩她一个人。
谈雁雁怀念崔韦钊的体贴的同时不禁瞧不上自己,自己十年的清心寡欲就被崔韦钊的半揽半抱折磨得几欲脱形而走,人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是自己真的抵抗不住身体的需求了吗?
崔韦钊的西服上还是好闻的香皂味道,他不习惯用香水。记得唯一一次在一起过生日,她送了香水给他,他皱了皱眉头盖子也没开,那是他唯一一次不重视她给他的东西。后来在一起了才发现他对香水有微微的过敏,到后来她也不用了。有一次王伦勤问她用什么香水,她说什么都不用,王伦勤简直跟看怪物一样盯了她几秒,说她是没穿衣服的土著人,结果挨了她一手包。
从挽住崔韦钊胳膊的一刻她就不能克制自己的神经,为了阻止自己满脑袋的胡思乱想,谈雁雁不得不虚虚地挽着,不去接触让自己炙热的源头。可是后来回来的时候,崔韦钊半抱着她,胳膊有力地扶住她的腰,谈雁雁的心跳骤热加快,他光裸的胳膊贴着薄薄的雪纺礼服,将热度毫无保留地传递给她,随着步伐而摩擦,更加剧了心疼的感受。他的手掌绕过身体搁在她的肋下,她的皮肤就跟火烫了一样,大面积的燃烧着,腹部的寒气被逼得遁走,只剩了舒坦。谈雁雁不着痕迹地将自己靠在崔韦钊的肩侧,任由他扶她上车,探过身为她系好安全带,突然近了的鼻息撩拨得她俏脸通红,只能闭了眼睛僵硬地绷紧神经,怕有一丝一毫地泄露。直到崔韦钊扶她回家进了浴室,谈雁雁才彻底松了口气,看着镜子里皎洁如玉的肌肤,依然美好婀娜的身形,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里像着了一团火,吞噬她修炼多年的理智。如果她出去,如果她恳求,如果她抱住他,或许她有回头的余地?手甚至握住了门把手。脱离热水的皮肤泛起一阵冷意,谈雁雁颓然地重新回到花洒
王伦勤第二天在公司看到谈雁雁已经在办公室干活,让他生出意外,这个女人从来是从九点才开始工作的,他看了一下表只有八点四十分。说实话,他是有点意外,昨天晚上看到谈雁雁和崔韦钊般配的背影,甚至在衣服的颜色上都选了一个色系,俨然一对情侣,俩人说话都好像郎情妾意的样子,这让他心里不舒服。后来两个人同时消失,他恶作剧而不甚担心地想,是不是两个人已经暗通款曲了,预备了第二天打趣打趣谈雁雁。晚上,模特并不意外地留宿他在酒店的包房,在他努力做着某种运动的时候,脑袋里还是不停地想,哪个女人不迷他,为什么谈雁雁不接受他,谈雁雁和崔韦钊会不会现在也在忙乎,想到这里,动作不由一滞,惹得正在兴头的模特撒娇的抱怨。
王伦勤敲了敲谈雁雁半开的门,“早,Echo,这么勤奋的工作让我感动啊,是因为昨天没有善始善终而在忏悔吗?”
谈雁雁擡头看王伦勤一眼,“我都卖给你好多年了,被你剥削有什么可忏悔的。”
“哟,都会用剥削这个词了。唉,你和崔早早地跑了,扔我一个人去应付,你居然没有悔意?”
“王伦勤,你和模特假公济私我就不说你了,你别反咬人。”谈雁雁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压下去对崔韦钊的渴念,刚到这里又被王伦勤翻了起来,只能咬着牙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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