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自由的片刻（2/2）

“带土，停手吧...如果你恨我没有保护好......”

“闭嘴吧，你这个对琳见死不救的家伙。”不，带土知道琳是主动自杀的，只是选择了死在卡卡西手中。但也只有这么说才能让这个家伙闭嘴。

卡卡西果然闭嘴了，他戴着面罩，多数情况下是看不见表情的，只有那双微微颤抖的眼瞳昭示了他的挣扎。

“我对这个即将消失的世界不感兴趣，老老实实的在现实中去死吧。”

火遁看上去是铺天盖地的，但后方的水遁马上跟了过来，水龙咬碎了火龙卷，将火焰吞下，甚至还有余力去撕咬带土所在的地方。雷电随后就跟了上来，那片临时水洼一下子充斥着蓝色的电光，逼得带土不得不保持虚化状态。

没有选择躲避的五影冲了上来，他们在带土即将脱离水洼的那一刻起，开始了接连不断的进攻，只为了复刻上一次差点成功的案例。水影和雷影的配合是拖延时间最长的，但多用几次后，带土就知道他们的进攻套路了，脱离危险区的速度越来越快，让五影都追得十分勉强。

没人牵制带土的行动，五分钟对于忍者而言实在太漫长了。漫长到足够卡卡西逼迫自己再次振奋，只因为这场战争已经付出了足够多的代价。为了守护世界的未来，他没有崩溃的资格。

蓄力的尾兽玉恰好在这时准备好了，比尾兽还要庞大的球体在尾兽们的推动向了那渺小的结界，尾兽玉撞破结界，又一往无前地奔向了远方，在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一切似乎都能被那紫黑色的球体吞噬，它在飞了足够远的距离后成了天边的一朵巨型蘑菇云。

那边的震动不可避免地影响了这边的战场，五影的配合出现瑕疵，原本攻击已经持续四分钟有余，再多撑个十来秒就能打到本体了。奈何地面的震动影响了攻击的准头，带土抓到了一个完全脱离攻击的机会，正要抓紧时间缓冲一下虚化的时间，谁承想转头就对上了和他相同的眼睛。

那是卡卡西，满眼痛苦，却又手握电光地奔向了他。

还是老样子啊，总会强迫自己去做不愿意的事，把自己打磨成了木叶的一把刀，却又什么都没能守护。

带土知道那一击是冲着他的心脏来的，为的是不让他解除虚化，但他偏偏就是解除了，用自己的胸膛迎接了雷光。

这份痛苦就是琳曾经感受过的吗？但他在痛苦中嗅到了久违的自由，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

卡卡西的表情真难看啊，他闭上了眼睛，连抽出手臂的动作都那么的迟疑。这是一刻，会成为刻骨铭心的记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