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她的盐如雪一样纯白(1/2)
“嗯?您不知道王咸之的称号从何而来吗?”
“您还真是只执着于打猎啊。”
将自己的帽檐拉得更低了些。
他生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悄悄在吴亡耳边说道:“您吃饭做菜的时候都会放食盐吧?有没有考虑过它的重要性?”
“食盐是维亚城堡重要的税收来源,他们依靠着食盐可以给城堡带来大量的财富,甚至有时候都可以用食盐来代替给护城队的卫兵以及修筑维护城墙的工人当工资。”
“并且维亚城堡的王室掌握着相当优秀的细盐研制工艺,还会用细盐和其他城堡进行贸易。”
“但由于这是王室垄断的买卖,所以细盐的价格也一直偏向于昂贵,城堡里除了极少部分贵族餐厅以外,大部分路边餐厅和居民家里都只能用得上粗盐,就算如此,粗盐也被王室卖出很高的价格,让大家苦不堪言。”
说到这里,大灰狼用一种敬佩的眼神看向告示照片上的黑妹。
语气感慨地说道:“前不久,隔壁塞哥城堡出现了一位掌握优质细盐研制工艺的女人,姓王,字先之。”
“女人没有将这种工艺交给城堡垄断,而是自己私下进行贩卖。”
“价格也比王室食盐便宜很多,简直就跟做慈善一样。”
“因为做的是私盐生意,久而久之,人们就不叫她先之,而是咸之了。”
听完污染魔的解释。
吴亡嘴角直抽抽。
这他妈给我干哪儿来了?
这还是副本世界吗?
灵灾游戏你出来,咱俩聊聊。
你真觉得这个故事还有改变的必要吗?
我怎么觉着它已经足够扭曲了呢?
魔幻现实主义难道不精彩吗?
“难怪维亚城堡的王后要派人去干掉王咸之。”
“这玩意儿确实是暴利不说,更是会动摇到维亚城堡和其他城堡的贸易建交。”
“你这不是朝人家命根子捅刀吗?”
想明白这一点后。
吴亡拉着污染魔继续去往闸口排队进入维亚城堡。
轮到他俩时,门口的护城队卫兵看着那裹得严严实实的污染魔。
不由得有些疑惑凑上前来,伸出手一把掀开他的帽子。
将那张狰狞的鳄鱼嘴和兽脸展露无遗。
吓得周围的人四散而逃。
就连护城队卫兵也举起手中的长矛对准污染魔。
大声呵斥着给自己壮胆准备与这畸变的怪物搏杀。
“哇哦哇哦,冷静冷静。”
“各位,这家伙可是我的战利品,他的皮毛可比你们全身上下连裤衩子加起来都贵,要是划伤了你们可赔不起噢。”
吴亡将自己的斗篷掀开露出脸来。
将污染魔护在身后轻松地说着。
第一次在木屋中与污染魔见面时他就注意到这个问题了。
哪怕自己是男人的脸。
对方也依旧将自己认为是杰希这个女人。
将杰希视作灭族仇人的污染魔都是如此。
那自己在其他人眼中肯定也是这样。
果不其然,护城队的卫兵看见吴亡这副样子,再加上他标志性的斗篷。
这才松了口气将长矛放下说道:“原来是猎魔人杰希啊,咱还说谁有这么大本事能将一头污染魔生擒回来,是您的话那就合理了。”
污染魔此前没有说谎。
杰希确实是这片森林里最优秀的猎魔人。
从护城队卫兵的态度就能看出来她的名气还是挺受人尊敬的。
但下一秒,护城队卫兵还是皱眉不解道:“可您平时不都直接将猎物处理好了才进城售卖吗?为什么今日却是带了一头活的怪物回来?”
对此,吴亡处变不惊地回答:
“哦,因为有个买家怀疑我的魔兽皮毛是人造革。”
“所以我打算当着他的面杀魔剥皮,顺便宣传一下自家的皮草生意。”
“放心,有我在,它惹不出乱子。”
无论是从护城队卫兵的话中,还是吴亡推测杰希杀了近乎全森林的污染魔,这么多皮毛她自己绝对用不完,都能够得出一个信息——
杰希家里是做皮草生意的。
在森林里推理出这一点的时候吴亡自己都有些难绷。
猎魔人猎杀怪物确实合情合理。
但正常情况下应该是接了某种委托才会去猎杀怪物吧。
这里倒好,直接用污染魔的皮毛做起皮草生意起来。
“原来如此,没想到还有人怀疑您的水平呢哈哈哈!”护城队卫兵摆了摆手笑道:“去吧去吧,您可一定别让这怪物跑掉了,不然它要是造成了其他人的财产损失可都要您来赔付。”
艹!这他妈是人话吗?
虽然吴亡早就有预料,这个副本世界的城堡多半不会将污染魔这种生物视作太大的威胁。
毕竟又是有女巫又是有猎魔人的存在,跟这些相比会说话的污染魔本质上也就是多种野兽的结合体,简直像是玩具一样可笑。
但好歹对于普通人来说污染魔还是有致命能力的吧。
没想到相比于污染魔可能会伤到人。
他们更担心失控的怪物造成财产损失。
普通人的性命在他们眼中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这下是真的现实魔幻主义了。
在污染魔沮丧的眼神中,吴亡拎着他往城里走去。
随便在路上问了几个行人后。
一人一魔有惊无险地来到贝克街211号房间门口。
吴亡从兽皮裙的口袋中取出钥匙。
顺利的打开了这个房间号充满悬疑智慧的门。
令他有些失望的是——
这里确实只是杰希一个人的家而已,并没有那位天才侦探和医生的同居。
屋子并不是很大,客厅角落放着一张木床也充当卧室的角色。
除此之外整个家就只有另外两扇门。
一个是厕所的门。
一个是储物室的门。
储物室里堆积着杰希缝制好当作商品售卖的兽皮。
对于吴亡来说这里算得上一个全新的,值得探索寻找世界观信息的地方。
但对于污染魔来说。
他就像是进入到无边地狱。
耳边几乎能够听见那些兽皮的哀嚎。
挂在墙上那个被制作成标本的头领兽首正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他。
仿佛在控诉猎魔人的残忍行径。
又好似在蛊惑污染魔找办法为他们报仇雪恨。
是啊,这会儿在房间里如此逼仄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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